爱闻黎明鹊喜声

更新时间:2024-03-30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9848 浏览:142125

2009年,丽宏诚邀我在《上海文学》开专栏,于是我以《十二幅画》为专栏名称,每月提供一幅画与一篇长散文,打头那篇是《兰畦之路》,从记忆中打捞出一位被历史尘埃遮蔽许久的传奇女性胡兰畦,刊出后丽宏和责编张予佳,还有上海的朋友如修晓林,都告诉我反响颇好,到年底,十二篇文章编成了一本书,交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晓林为责编,十二幅画收了进去,但书名叫做《命中相遇》.

2011年我又在《上海文学》开了《人生有信》的专栏,2012年结集交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年则又开了《空间感》专栏,2013年结集交漓江出版社出版.没有《上海文学》慨然提供篇幅,我这些动辄万字上下的回忆性散文,怎能及时顺利面世?除非错字,我的这些文章他们一字不改,照登.但责编张予佳会在编辑过程中,就文章的一些细节问题向我询问跟我沟通,可见审阅是非常认真的.2013年我在《文汇报·笔会》发表了一篇文章《回忆无禁区》,里面写道:“对于一个有尊严的生命而言,回忆无禁区,而且,应该与人们分享回忆,将我们各自的回忆整合起来,也许,那就接近于信史.”但如果没有《上海文学》、《笔会》这样的园地,无禁区的回忆又如何能供读者分享呢?我的感激之情,难以表述.

长期以来,我已经形成自己的生活习惯:上午睡觉,中午起床,下午或外出活动或读书听音乐,晚饭后散步,大约从二十二点坐到电脑前敲键盘,一般会在一点结束,但在《上海文学》开专栏写大散文,不仅是因为文思泉涌,更因为编者给予我最充分的信任最慷慨的包容,任我自由驰骋,因此往往会一直写到凌晨五点,一篇万把字的散文一气呵成,敲完最后一下,再用鼠标点击保存后,舒展双臂,没有疲劳感,只有大欢喜.这时东方的晨光或许会射进书房的飘窗,而窗外树上,会有雀鸟的叽喳,虽说是“吉凶不在鸟音中”,但总会在听到喜鹊的叫声时,不由得朝窗外望去,如果看到有喜鹊飞过或在枝头不住地翘尾,便格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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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中被迫停刊的《上海文学》复刊,巴老在他家当面跟我约稿,我回北京后写出一个短篇小说寄给他,在复刊的第一期上刊出了,那篇作品并不成功,但那期刊物我保存至今,好比黎明鹊音,一直鼓励我在写作的路上当一名马拉松跑者.后来我有不少短篇小说在《上海文学》发表,如《这里有黄金》、《洗手》、《护城河边的灰姑娘》等,去年《护城河边的灰姑娘》的法译本被法国迦里玛出版社收进了它的袖珍本系列,我在北京一家法文书店也见到了,我一直没有忘记这篇小说是《上海文学》首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