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京西文化不懈耕耘的人

更新时间:2024-01-22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2824 浏览:56089

在文艺界,提起凸凹的大名,人们都会说,他是国内创作最活跃的实力派作家之一,几乎每年都有大作问世.的确,他从1985年涉足文坛以来,迄今为止在全国200多家报刊发表文学作品千余篇(部),550多万字;先后出版散文集8部,长篇小说8部;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签约作家;被收入《中国青年作家名录》、《中国艺术家名人录》;2002年12月,作为北京市区县文艺界的唯一代表,出席了第七届全国文代会,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凸凹的散文创作一直引起评论界的关注.著名文学评论家何镇邦说:“散文是房山文学创作的强项,新时期以来,房山的散文作品有鲜明的艺术个性,相当引人注目.凸凹出版的几本散文集,在全国有相当大的影响.他写的散文落拓不羁,潇洒俊逸,自成一体.”他的散文《布鞋》获《中国作家》优秀散文奖,《呃,又一个女孩》获第四届全国青年文学散文奖,散文集《书卷的灵光》获大众读书会优秀书籍二等奖.其中代表作《中国媒婆》、《布鞋》和《雪狐的绝唱》被收入《今文观止》、《中国二十世纪散文经典》等权威选本.先后出版了《游思无轨》、《无言的爱情》、《风声在耳》、《两个人的风景》、《书性与人性》等多部散文集.由于凸凹在散文领域里的成就和影响,他被推举为北京作家协会散文委员会主任委员.

对于散文创作,凸凹说:“故乡是乡土散文的母题,但故乡是父辈的家园,只是一种团体(或地域)文化,是我们的基点和出发点.当我们走出故乡,剪断与母体连结的脐带之后,应该以生的急迫姿态,采撷城市文化的枝叶,在母体嫁接、培养一种新植株,即新的乡土意味,构筑自己的家园.要达到这个境界,我首先不是缺少生活,缺少的是学养与识见.要想写出乡土巨制,首先要补补学识这一课,就是要多读书,增加自己的文化含量.”正是由于这个动因,他开始了广泛的阅读和思考,写出了一篇篇获得广泛影响的带着对于人类生存思考和现代文明意识的“文化散文”.凸凹认为,每一本书都是一个无言的友人,都肯与你亲近.人只有一次生命,每个人都只有一种生命,但你每读一本书,就多了一种生命的感受,那么,读过千本万本书,你就有了千万条生命.对此,凸凹说:“这种意象在头脑中闪过之后,这时的书房里,不是也有风声在耳吗?”这是多么有趣的比喻!

在凸凹的散文中,我们认识了京西的乡情,也了解了京西人的文化底蕴.学者孙郁评价凸凹说:“凸凹生于京西,是个很有性情的人.他的散文,有乡土的东西,也有学问的东西,很是难得.”久居山野的人,常带野气,那野气中有着淳朴,也有几分苦意.在凸凹身上,有这样的气息,但又多了与山里人不同的学者品位.他喜爱学人小品,对学识有着不倦的追求.因此,视野便异于他人.将野性的东西,嫁接了起来,这恐怕就是他散文创作的成功所在.

凸凹不愧是一名出色的文人型作家.长期的散文写作尤其是思想随笔和读书札记,使他具备了鲜明的个体意识,也使得他的作品显得高深莫测.他的小说写得轻快自如,人物不多,情节简单,好像一曲二胡,在悠长沉郁的调子里,响着人间一种寓言.有人说,小说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这句话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小说的本质.小说描述历史过程是史学的事,史笔出自官衙,小说则出于市井.小说的出身,与小说叙述的人性是吻合的,因而,无论从起源看,还是从自身属性看,小说是最应该具有民间的品格.应该说,真正具有民间品格的小说,才应该是好的小说.中国的乡土社会,是一座精神宝藏,几千年的苦难、智慧,就蕴含在其中.凸凹一直生活在乡土社会,至今仍是其中的一员,对家乡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可以说,他的每一部小说,都是生活的积累.长篇小说《慢慢》被评论界誉为是“远离宏大叙事,用简洁的诗性笔调反映重大主题的范本”;长篇小说《大猫》获第二届老舍文学奖提名奖;长篇小说《欢喜佛》正热销坊间,并被《羊城晚报》、《燕赵都市报》等多家报刊连载;长篇小说《玉碎》出版后,《中国作家》杂志社和北京作协、房山区委宣传部、佛子庄乡党委在房山联合召开研讨会,与会专家一致认为,这部小说除了贴近当代人的生活,还有鲜明的京西风味特色,为当代京味小说的品种增加了一部力作.作品把一个农家姑娘进入城市后如何变成城市人的蜕变过程展现出来,具有时代意义;长篇小说《双簧》,以作家对现实生活的敏锐观察和深刻思考,写出了在相对封闭的乡村,一个心智超常发展的孩子在成长中的困惑、苦恼和欢乐,反映了农村儿童的生存状态和成长环境,令人在回味中产生阅读和思考的快感.

凸凹的创作速度惊人,一本30万字的作品,大体三至四个月便可脱稿,一般说,每天3000字的任务,他是要坚持完成的,这不能不使人佩服他的勤奋和毅力.

北京作协驻会副主席李青说:“在我们北京作家中,凸凹是一个很有特色的作家,他是一个根植于乡土,又热爱乡土的人.他关注农村在现代化进程中的变化,尤其是农民失去土地时候的心态变化,对从乡村到城市的这个落差,他很敏感.在北京作家群体中,写城市和写时尚的作家比较多,写农村的作家,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凸凹的写作越来越有自己的风格,那就是他的‘京西文学’特色.”对于“京味儿作品”,凸凹认为,北京作为政治、文化、社会交往的大都会,原有的痕迹会越来越淡.因此,对“京味儿文化”应重新定位在“都市文化”上,如一味地追求“京味儿文化”,势必导致向传统的回归与追寻,结果是制造一批批比真实的“京味儿”更“京味儿”的伪民俗、伪文化.这种制造越酷似,作品的现实冲击力越弱,伪文化的色彩越深.

一切文学作品都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和产物,作者所生活的环境决定了作品的性质和特点.为了打造“京西文学”,2005年8月4日,凸凹借北京作家协会召开的区县级作协工作会议之机,提出了将“京西文学”作为第二届北京文学节的一项重要活动推出的建议,建议得到了北京作协的首肯,并得到门头沟、石景山两区文联的响应.“京西文学”研讨会如期在房山召开, “京西文学研究会”也同时成立,“京西文学”的旗帜正式打出,凸凹被推举为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这就为促进区域文学的创作、繁荣和发展奠定了基础.《中华读书报》记者鲁大智在发表《打造京西文学》一文中说,凸凹的《金菊》、《老桥、父亲和我》、《飞蝗》、《青玉米焦玉米》,在思考中涉及京西及京西地理条件、地域文化和历史传承对京西人的性格、思维、生活方式所产生的影响,最终酿出了《慢慢》、《永无宁日》、《正经人家》、《玉碎》等,完全可以说是 “京西文学”作为一种文学流派的篇章.


因此,凸凹不仅是一个出色的文艺家,也是一位优秀的文艺活动家,他的两方面成就,都得到了市区文艺界的广泛认可.2000年,凸凹被北京市委列入文艺“百人工程”,成为北京市的重要文艺家之一;2004年和2010年两次被市委宣传部、市文联评为北京市优秀文艺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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