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艺术生活

更新时间:2024-02-12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6820 浏览:29586

一、 我的写作

每一个写作者,都有自己的写作习惯.尤其是写作女人.她们天生喜欢幽暗,喜欢在洞穴般的屋子里点燃一盏昏黄的灯.然后在幽幽的阴郁氛围中,顿觉嘈杂错乱的世界已离自己远去.她们便心儿宁静,一种美好的写作状态才会拥有.这时候她们或倚靠床头,或伏案而写,都是一种久已养成的习惯.

写作的源泉,来源于生活和爱;而爱与生活都不是一件容易事.生活是冷酷无情的.它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小说把它写成什么样子,它就成为什么样子了.我到过许多个国家,也在底层社会与工人、农民同呼吸共命运过;见过无数个坎坷命运的人.生活还有什么没有展示出来的?生与死、爱与恨、穷与富、善良与邪恶、忠诚与欺诈、高贵与卑贱等等,这些人生中的大问题,都有现成的规范和答案.然而写作着是美好的,也是充实的.我喜欢在我制造的写作氛围里,元气充盈地思考与写作.因为我不写作,心里就空落落、不踏实,容易生病.我知道我只要离开写作几天,那几天心头便杂乱无序,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世界,整个人气馁、心虚和脆弱.所以思考与写作对我来说,必须是天天做的功课.这个功课至关重要,它能抵御俗世的侵袭,保持精神的独立和高贵.

我喜欢爱尔兰女作家曼斯菲尔德和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前者在不断吐血的情况下,最放不下的还是写出她想写的好作品,而后者最终投河.她们都为艺术倾尽了心力,付出了全部热情和生命.我钦佩她们.女性与女性,彼此可以用心灵去感觉、触摸、沟通和接近.我相信写作和阅读,是上天赐予女性的恩惠.我的创作状态首先建立在解放自己被外界各种因素束缚住的从现实生活压力中来的恐惧感,其中包括习惯势力所逼我就范的语言方式.

多年来,我渴望我的小说也是一种智性表达.智性在语言表达里有四种,即:苏格拉底的死亡式、耶稣的神性式、孔子的虚幻式和佛陀的虚无式.写作已是我的使命.我所要表达的小说世界不是发泄,不是控诉和揭露,而是向人们展示高尚.也许只有高尚,才能进入一种更理想的境界.我的写作和阅读、表达和交流是一种过程.过程是美丽的.它使我在如泡沫一般的圆球上,呈现自己以及整个宇宙.

二、恋爱与恋爱之后

我与男友恋爱始于八年前,我在美国伯克莱加州大学作访问学者期间.那时候我一个人住在旧金山海特街一栋别墅里.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他从夏威夷打来的,邀请我去他所在大学演讲.他所在大学,是川端康成曾经演讲过的学校.我一阵惊喜,表示愿意接受他的邀请.他后来就成了我的男朋友.他是夏威夷大学东亚语言系的终身教授,博士生导师,国际著名的语言学家.

夏威夷海景千姿百态,几乎没有一个重复.尤其在傍晚时分,清澈透亮的海水,翡翠一样荡漾着清波时,一轮红日渐渐沉落到海雾中,先是橙红,继而绯红,远远地在水天相接的地方,划一道红眉.这是一个令人心醉的美丽景色.在这样的美丽背景下,我意外地与他浪漫而又真诚地恋爱.我们的恋爱脚印,踏遍夏威夷火努鲁鲁每一个角落.我们常去的地方,除了海边还有设在彩虹谷山坳里的,一个小木屋咖啡馆.它小而干净,褐色的桌椅和褐色的护壁板旁,白色的窗幔轻拂.有一种太过于安静的感觉.如此安静,正适合恋爱中的男女倾吐心曲.

不知不觉,我在夏威夷恋爱、生活了许多时光.当他有一天提出要与我居家过日子时,我正好到了回加州的日子.我不得不放弃居家过日子的生活,回到加州去学习和工作.告别时,他驾车送我眼睛红红的.我们在机场候机厅里,像那些美国人一样频频拥抱,直到扩音器一声声催旅客登机,才把我们从依恋中拉开.这一刻我真正懂得了,“生离死别”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

我怀着无限凄迷登上飞机,当飞机腾空而起直入云霄的那一瞬,我忽然想起了李叔同的那首著名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等”泪水又模糊了窗外越来越远的夏威夷岛.

由于我在加州还要在伯克莱加大学习,从夏威夷回到旧金山后,我与男友每个晚上又恢复了上的耳鬓厮磨.然而有一天他的忽然没有了,我拨过去总听不见他的回音.他怎么啦?这一晚我都在焦急地拨,对着无人应对的话筒我一次次泪流满面.

第二天当晨光熹微时,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地问:“阿威你去了哪里?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微弱无力,他说:“我在医院里,我病了.”

一种不能陪伴在他身边的心痛,让我再次泪如雨下.我哽咽着说:“阿威,我再飞回来吧,我来照顾你.”可他坚定地劝我说:“比爱情更重要的是事业,你好好读书,好好写作吧!”

这天上午,我要去伯克莱加州大学上课,下午要去加州山景城参加旅美画家丁绍光在荣宝斋的画展.我坐下来对镜梳妆时,发现脸色苍白、眼圈漆黑,仿佛大病了一场一样,我拿梳子的手在颤抖.几天后,他说他的病好了,我们又继续在上耳鬓厮磨.

后来,我在国内的小小女儿病了.我提前从美国回到了故乡.我并没有在夏威夷停留,因为男友的病好了,我心里想着我病中的女儿,心焦如焚.我的火速赶回,并不是不想与男友过居家的日子,而是对于爱情与婚姻我有自己的理论.我的男友也十分欣赏我的理论.那天我好像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支蜡烛,只有发自己的光,蜡烛才会燃烧得更亮,而更亮的爱情之烛往往需要互照.没有发自己光的那支蜡烛,久而久之便消失在婚姻的烟雾中了.所以,我们一定要自己燃起烛光.尽管烛光如豆,但终能看见自己在光里闪烁的影子,看见爱人的影子,看见两支蜡烛合在一起时,光焰和光焰之下通彻明亮的日子等

然而,我回国后不到一年,我的男友就被诊断为:癌症.这如晴天霹雳,让我脸色苍白.后来无数个日子,我们就通过一根匍匐而行的线.隔着太平洋那近乎断肠的思念,一天天折磨着我.我的眼泪,我的忧伤,我的责任,我的女儿,我的写作全都压在我柔弱的肩膀上.我支撑着,没有倒下.

那些年我从本来感性的、肉欲的情爱世界,到超越肉欲走向更为纯粹、更为恒久、更为精神的爱情世界了.然而生离死别,是多么无常!生命是多么脆弱啊!那一份凄切和悲伤,我知道我仿佛一夜间憔悴衰老了.

三、舞剑

我舞剑已经有十多年历史了.我对舞剑的迷恋,一方面是剑术本身的魔力,另一方面则是有一帮搞武术的朋友.我们在清晨的练武场地上,跟随师傅练基本功、学散打、擒拿、太级拳、剑、刀等武术门类的东西.我“三脚猫儿”地都学过一些,但最喜欢舞剑.

我在舞剑时,常想起古代的剑客.剑客飘飘荡荡,提一柄长剑,除了阴森森的气息外,还有一段浪漫故事.然而,自从荆轲刺秦王后,身怀绝技的剑客大多受雇于人、受制于人.他们以一生的精血气力练就的剑法,换取千古一击,最终沦落为别人的鹰犬.如今江湖上再也没有了剑客这个说法.舞剑只是一项普及的健身运动.那种剑与人,人与剑,相辅相成,相生相依,气息相通动静一致,思维情感凝聚于剑,剑为人之魂,人为剑之魄,人剑合一,天人合一的剑客功夫,只有在纸上寻找了.

我的剑友是一个建筑师.她对舞剑的迷恋比我更甚.许多次我想偷懒、逃避,都被她的叫醒.于是我睡眼惺松地赶到场地上,踢腿、弯腰、劈叉,飞虹剑、紫阳剑地舞上两套,想像自己是个女侠,就有了一份英姿勃勃的生命力.去年九月我去北京开会,半个月没有机会舞一次剑,想它就像想一个远方的恋人.回到杭州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不顾旅途疲惫,去了场地.剑友们见到我说:“我们正在学百花剑呢!”


其实舞剑的过程,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它不仅使我们想到古老的剑客,也让我们更有兴趣重温金庸武侠小说.当然,还有剑友之间的互相切磋.所以,剑就是帮助我身体健康的最好伙伴.它让我明白在有限的生命岁月中,该如何活得有力量.只是现在我很久没去舞剑了,那宛如燕子低飞劈叉腾跳的轻灵功夫,也许已经付诸东流了.

四、天性的诱导

女儿小时候,我经常用自行车载着她去玩.三岁的时候,我有意识地培养她的情趣.比如柳浪闻莺的秋菊开得很盛,我就带她去花的世界.然后告诉她这是什么菊,那是什么菊,让她给每一盆菊花取名字.她玩得非常快乐,最后把自己命名为“花仙子”.我们哈哈笑着回家,精神特别放松.那时候我们家居陋室,我常常把安徒生童话的小册子,剪下来贴在墙上,并让她把家里的小猫、小狗、布娃娃等玩具放在一起坐好,由她当老师讲故事给它们听.这样她有了玩的兴趣,即使一个人也能玩出五花八门的花样来.

四岁那年,有一天我带她去爬山.山上有许多美院的学生在作画,她就嚷着要画画.下山后我给她写了油画棒,过几天我就送她上少年宫美术班画画.有一天下班,我把她从幼儿园接回家,让她自己玩,我洗菜做饭.没多少时间,她在房间里喊:“妈妈快来看,快来呀!”我双手湿漉漉地快步过去,天哪!她把我雪白的墙,用黑色油画棒画了一条船,船下边还用绿笔画着水浪线.但我并不责备她.我说:“啊!你画得真好.”她就很自豪地说:“这是一条船.”

吃晚饭的时候,我对她说:“你船画得很好,但如果你不想要了,画在墙上就抹不掉了.墙,就像你的小脸蛋一样,是爱漂亮的.”女儿说:“哦,那怎么办?我用橡皮擦吧!”女儿吃完饭,就用橡皮擦墙.当然,这样墙就会被她擦得不像样子了.但如果不是这样让她擦,她就不会明白做错了事情,要马上改正.我虽心疼墙,但女儿马上改正错误的表现比墙更重要.

那年夏天很热,在黄昏迷蒙中女儿拉着我的手,将她囚禁多日的一只小鸟放了.女儿看着因被她用绳子捆绑弄疼了的小鸟的双脚,在几次奋力振翅的颤抖中远去,不禁双眼闪出莹亮的泪珠.我知道她一定在迷恋那份短暂而美好的友情.然而事情并不仅仅如此.那晚在淡淡的乳白色灯光下,她睁大美丽黑色的眼睛,伏在我怀里说:“妈妈,小鸟能飞到维也纳去吗?”

其实维也纳之于小小的女儿,还不十分清楚.但我却看出了她幼小心灵里有一种向往.后来就是为了她的这一向往,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带她去看了匈牙利著名钢琴家普鲁妮伊伦娜在杭的演出.那晚女儿看得很入迷,我便下意识地决定写一架钢琴.后来当那架紫褐色的钢琴伫立在客厅时,我用一串诱人的旋律告诉女儿:“坐上这张琴凳,小鸟就有可能飞到维也纳去了.”当真,女儿就急着把我推开,坐到琴凳上用小手咚咚咚地拨动键盘,就像拨动自己如鸟般的小小翅膀.这晚女儿独自一人,在琴凳上坐了很久.她迷醉一般地听自己弹出来的音乐在房间里弥漫.入睡时她悄悄地告诉我:“妈妈,我喜欢钢琴,我要到维也纳去.”

从此,女儿与我都被捆绑在这架心爱的钢琴键盘上.漫长的学琴期就变得枯燥而乏味.自哈农、拜厄、599、849、299等这么弹下来,一切的要求又都那么严格,来不得半点马虎.就这样有无数次她都不想弹了,她面对越来越难的爬满五线的一首首乐曲,哭了.我心里很难过,但不能半途而废.我总说今天弹完了,明天就容易了.然而,有一次我用自行车载着她去老师家学琴回来后,她说:“妈妈,去维也纳太难,我不想去了.”

“慢慢的就不难了.”我说.

“哦,那就再去吧!”她说.

然而第二天晚上,我让她坐到琴凳上时,她忽然一反常态地大着嗓门:“我不弹.”并且随即冲出了家门.我知道她是怕老师批在本子上的那个3分.于是我两脚三步地追赶出去,把她抓了回来.我想起无数个刮风下雪、雷雨交加的日子用自行车驮着她去遥远的老师家学琴的场景,以及倾注了心血的一个个流淌过去的夜晚,我心酸了,流泪了.我说:“你学琴逃跑,那么以后上学了,功课做不出难道也逃跑吗?遇到困难要克服,而不是逃跑.”

女儿见我流泪,她也流泪了.流完泪,我们又一起坐到钢琴前,坚持把当天的曲子练习完.我要求女儿每晚练琴两个小时,这是规矩.后来琴声伴随着她一天天长大,七岁那年当她第一次拿到考级证书时,激动地抱着我的头说:“妈妈,谢谢您!”

五、湖畔素描

关于西湖我只画过一张素描,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记得那一年西湖结了很厚的冰,人可以在冰面上散步.然而我没有去画冰面上的人,而是画了一张积满白雪的空空长椅.我那时候不过20出头,对于这幅画的结构、布局、意境不会想得很多,完全是兴之所致、随手而画的.没想到十多年后,当我整理抽屉重新发现它时,却被它简约的画面抓住了心.那是一张什么样的长椅啊!它宁静、肃穆,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它梦幻一般的空寂.多少人来了又走了,只留下它固守寂寞和孤独.

然而它曾经是辉煌的.在它的身上演绎过刻骨铭心的爱情,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也演绎过重逢的喜悦,孤寂中的独白以及夕阳西下时淡淡的感伤.那些在椅子上坐过的人,无论是黑发少年还是白发老人,他们都随着时光的河流,载往更远的前方.而它,尤其在霜冻慢慢凝聚的冬日,成为一个孤独的勇敢者.因此,在我眼里这张椅子是有生命的.它承载无限和博大,承载人类与时空的内在关系.

生命总是与时间、回忆、梦伴在一起,从而使曾经刀光剑影、金戈铁马的荣辱经历,在岁月的尘封中复活起来.因此,时间是生命的天敌,也是生命的朋友.在时间的嘀嗒声里,追溯逝水源头,遥想从前的天空与河流,便有了生命轨迹的归宿.

这样的归宿使人生不显得空白.

我徜徉在湖畔的时候,那张湖畔长椅依然安在.只是杭州冬天已经很少下雪了,即使下也积不起皑皑白雪.白雪覆盖的,梦幻一般空寂的长椅,再也没有真实地落入我的眼帘.于是这张《湖畔素描》,对于我就显得格外珍贵.我把从前没有意识到的空间,重新审视了一番.它使我明白一个道理:纵使时光老去,坚守意味着等待生命的极致.

“坚守”,对每一个人至关重要.

很多年来,我坚守着心灵的净土.坚守着、热爱着文学创造.没有卷入现实中的喧嚣与浮躁.淡泊宁静、博大单纯,是我追求的艺术境界.现在我从《湖畔素描》中走出来,虽然早已成为长椅上的一个过客,但它那固守的空寂与孤独,是我心灵湖畔中一个永远的素描剪影.

六、芭蕾舞

芭蕾舞演员,在我印象中是比舞蹈演员更为专利的.她们细腰、长腿、长颈,穿着天使服翩翩起舞,有一种神圣的感觉.普通女性似乎很难接近芭蕾舞,芭蕾舞由此被人尊为高贵的舞蹈.

然而近些年高贵的舞蹈,一下深入民间.无论你是苗条的青年女性,还是幅员辽阔的中年胖女人,只要你报名打个锻炼卡,就是芭蕾舞课的学员了.这时候儿时梦想成为仙女的情景忽然跳跃到眼前:那是芭蕾舞剧《天鹅舞》中一个用脚尖支撑全身,身穿洁白轻纱衣裙,由英俊王子托扶着表演出各种优雅高难度舞姿的天使女主角.她就是当年苏联最棒的世界芭蕾舞大师乌兰诺娃.

我始终认为芭蕾舞是最具诗情画意的一种舞蹈,也是最具飞翔感的一种舞蹈.女性最好最美的感觉就是飞翔,虽然飞翔的感觉有时是疼痛的、残酷的,但它是女人一生淋漓尽致的表现.

形体房三面光洁明亮的镜子,使芭蕾舞学员从各个角度都能看到自己.音乐响起,芭蕾舞教练就要求学员开始学习和练习手位、脚位、上把杆、擦地、压腿、弯腰、小蹲、大蹲,连续小跳四个八拍等等,这都是既耗体力又靠毅力的事,不过确实能增加形体美和减肥.如果你学得好,找到芭蕾舞的感觉和内在高雅的气质,便能跳出芭蕾舞的味道.

我从小时候在文工团做过舞蹈演员.看芭蕾舞剧《天鹅舞》,就惦起脚尖模仿,但几天下来脚指头出血了,便不敢再模仿.于是跳芭蕾舞就成了我一个美好的梦,梦藏在心底像块闪光的,时间越久越发亮堂起来.所以我做芭蕾舞学员不是减肥,也不是为了增加形体美,而是实实在在圆梦.这就与其他学员有了不同的出发点,比较而言我只是兴趣和玩,没有负担.

教我们芭蕾舞的老师已经50多岁了,她的身材却依然苗条.这是她每天坚持练基本功的结果,当然更是她对芭蕾舞的热爱与毅力所在.一个人一生只要干好一件事就不容易了,一件事倾其一辈子的心血总会有所收获.我们的芭蕾舞老师每年都有收获.建筑师王莉来跳了半年芭蕾舞就减掉了十公斤体重,她对着镜中苗条的自己高兴地说:“我请你们喝茶.”

我发觉跳芭蕾舞比起舞剑的好处,就是它总使人挺拔和上仰;不像舞剑要含胸拔背、气沉丹田,一股往下沉的感觉.另外就是头部和颈部,对一个坐办公室低头工作的人,确实起到经络通畅的效果.

应该说舞蹈是肢体语言,优秀的舞蹈演员即使不跳舞,也使我能感觉到她们的肢体语言.她们的肢体语言比普通人丰富多了.

芭蕾舞的音乐总是那么优美,当我走进练功房就会情不自禁地舞起来.舞,使我血液流通加快,新陈代谢旺盛,全身器官和体能增加,大脑氧气丰富,也使我心情格外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