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艺术,华丽居所

更新时间:2024-03-21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0129 浏览:142750

没有必要再读塔玛拉麦隆的简历,只要告诉你她是“周仰杰”鞋履的创始人.在她的新纽约公寓里,她刻意强调,说她“跟人们从外表上看到的不一样”.她的新家能否“告诉”我们她的“不一样”呢

我和纽约“一见钟情”

沿着公园向北再向东,就是纽约最负盛名的上东区,这里聚集了商界名流以及投资银行的富豪们,再往旁边走一点就是第五大道.塔玛拉把家安在上东区的最里面,建筑物高大方正.站在这里,你还能闻到点旧钱的味道,这种由资本和时间锤炼出来的老练世故的魅力,让人肃然起敬.

更有画面感的一幕来了:穿着私立学校制服的小女孩一路蹦跳着跑来,目光被马路边的冰激凌贩售卡车拽住.“妈妈”,女孩讨好地把目光瞥向刚从SUV上下来,还穿着健身房的运动衣的塔玛拉,“我能吃一个吗”比起那身制服和跑得绯红的小脸,更讨人喜欢的是小姑娘淡淡的英国口音.小人精明提今年已经8岁了,是塔玛拉与前夫马修麦隆所生.这一切在初秋黄昏的樱树映衬下,让人感觉无比和谐.

你很难想象,这个女人之前过得并不太平,14年前,她与华裔写作鞋匠周仰杰联手创立了“周仰杰”品牌.2001年,周仰杰卖掉了51%的股份,做回写作鞋匠.2004年,塔玛拉的父亲汤姆叶尔戴,这个沙宣帝国的创立者,因脑瘤猝然去世.2005年,她与丈夫离婚,离婚案相当引人注目.2007年,董事会内部权力斗争.2008年,她与母亲打官司争夺股权,不用担心,最后她赢了.

眼下正是塔玛拉的全新纽约生活,也是新生活的开始.“我爱纽约!我一直满世界飞,至今才感觉安顿下来.”在与母亲的官司结束后,塔玛拉才第一次走进过公园,只是几分钟,她找到了安定的感觉――让她镇定的环境.

接下来,她开始在纽约执行这样一张时间表:处理一整天满满当当的会议,然后奔向健身房,接受全纽约最著名的健身教练特雷西的指导,并且确保在女儿放学时准点赶到校门口,做个像样的妈妈,同时又要做个企业家,没点变戏法的本事不行啊!不过也有演砸的时候,4月的那场冰岛火山灰,塔玛拉不得已被滞留在伦敦,错过了女儿在纽约的第一个生日.“那感觉很糟,却是挺有用的一课.”常年做空中飞人奔走各地,经常缺席女儿的生日,所以塔玛拉格外重视每个有意义的日子.“上帝还在庇佑我,我当然不应该把自己给卖了.”

跨越大西洋搬家

“过去的一年我同时经历一年中最好的和最坏的时刻,”塔玛拉将身体陷在阁楼上的白色沙发里,两脚搭在咖啡桌上.这是一间复式的顶层阁楼,客厅里的三面墙都有大幅窗户,曼哈顿的日落透过玻璃铺在地板上,“搬来纽约,就是为了扫清过去的残骸,振奋起来.那些让人沮丧的事情,会绑人手脚.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她的脸色平和得一览无余.“我没少听人说,我本人和那个公众前的形象不太一样,”她抓起咖啡桌上的糖果罐,自顾自地乐上了,嘴角开得很大.“如果一个男人在谈判桌上咄咄逼人,人们都当他有两下子.换成女人,就会被归纳成异类.即便这样,在人生的某些时刻,我必须要强势,我决不要被男人低估.”塔玛拉又笑起来,还是那个标准的直肠子笑容,“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法承认我是个强势的人.”

塔玛拉理直气壮地拥有她今天的一切,“我已经为这些付出过学费了.”她18岁就开始在布朗百货当售货员,花的比赚的多,“当时我想,我这都是在干什么呢,我恨死每天的这些工作了.”“但是我学到的经验是有价值的――怎样去做零售.”做过销售员以后,塔玛拉辗转在《米拉贝拉》和英国版《时装》两家杂志社工作,分别从事公关和配饰编辑,直到她遇见手工订制皮匠周仰杰,接下来就是你我曾看到的时尚童话了.

要性感、有力,还要体贴,犹如一个单身女性的闺房――塔玛拉毫不客气地提出她的要求.洛杉矶室内设计师马蒂劳伦斯花了近一年时间,从四壁白墙一手包办,变成了塔玛拉心里设想的那个单身职业女性的安乐窝.“我爱死马蒂了,她能把你的要求听到心里去,然后百倍放大.”

“上东区本身就是一个伟大的关系网!”第一次站在这座公寓楼下,她就感觉到某种默契,“这个地方和我在伦敦的公寓太像了.”她认定了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前在伦敦的公寓是由学校改造的,如今这幢公寓也是,前身是纽约的法兰西公立学校.”

搬家以前,她冷静地考虑了跨越一个大西洋搬家的麻烦,“思来想去,我都在为如何去一个新的地方立足而担心,我怕我不能适应一个新环境.”就在犹豫之中,这座公寓空置了一年,去年夏天她终于豁出去了,“这个地方贴满了我的标签――现代又古老,十分迷人,有点70年代的感觉,这无伤大雅.”只有艺术品和财产让人心安理得

整幢房子中,你到处可以找到塔玛拉强调的力量一超大号桌腿的玻璃书桌和巨型雕塑.当然性感也随处可见:上世纪60年代伦敦摇摆摄影师吉米李的摄影作品被悬挂在楼下客厅里,带点儿挑衅和自恋;在楼下的主会客厅,沙发正上方,6幅盖多马可菲科拍摄的巨蟒照片被摆拼在一起,艳丽的色彩轻而易举地打破了纯色墙体的沉闷.

楼上的会客厅有一面华丽的丝绸屏,那个眼光流转的女人是格蕾丝凯利(好莱坞明星,也是摩纳哥前王妃),女人中的女人.“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写艺术品,”而当她看到这幅作品时,马上就被打动了,她一口气写下了所有跟格蕾丝有关的作品.“当时我已经离婚,不好的事一桩接一桩.当你真正坐下来,把你所拥有的一切列成一张表格,你就会认识到,只有艺术和财产可以让人平静.”厨房里,让迈克尔的印刷品被制作成了一面柜体,并且在底部安装了轨道,拉开后是一面纯平电视.


柔化刺目的尖锐感的艺术和边缘化艺术是源于女儿的存在.明提有完全自由的权限,她把自己创作的框架草图都陈列在墙上,包括一个禁止吸烟的标志――她希望母亲能够戒烟.“这是我的最后一个缺点吧.”塔玛拉这个时候有点儿不好意思.明提的游戏室是以前主人的餐厅,塔玛拉在里边放置了一套茶几,一顶粉红色的帐篷,以及一整墙明提的时装照.这样做以前,塔玛拉曾经征求明提的意见,“我问女儿是否有必要把她的房间布置成公主房,我女儿跟我说‘如果是两年前我会考虑的.’看,她长大了.”――这又是一个正在萌芽的时尚狂热分子.

早在几年以前,明提就偷偷进入母亲的试衣间,那里有超过1000双“周仰杰”的鞋,按颜色、款式、季节分门别类摆放.如果这一切按计划进行,明提会是这上二千双美丽高跟鞋的继承人,“它们就一个尺码:37.5码.”塔玛拉有点失望,“我敢肯定明提将来一定比我高,脚也会更大,这些鞋今后该去哪儿呢”

(她曼摘自《时尚芭莎》,内容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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