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念世界的证

更新时间:2024-01-2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9397 浏览:42085

摘 要 :他的美学思想是以理念论为基础建构起来,因此带有唯心主义倾向,影响了后来的浪漫主义美学发展.受理念论本体论思想决定,柏拉图的美学也是肯定理念世界的美,否定可感事物的美,认为审美或艺术创作的最高理想就是“美真善合一”.并将诗人划分为级别不等的两类,用神秘的“迷狂说”来解释第一等诗人的艺术来源.为了在教育上强化两种世界的区别,柏拉图认为文艺应怎么写作政治,创作崇高严肃的作品,否定对具体可感事物、低劣情感等的文艺创作,以 此来推崇自己的理念世界.

关 键 词 :诗人,迷狂说,理念世界

在西方美学史上,柏拉图是第一个建立起美学体系的思想家.他的美学思想是以理念论为基础建构起来,因此带有唯心主义倾向,影响了后来的浪漫主义美学发展.与其体系完整的哲学理论相比,柏拉图的美学也涵盖了审美主体、审美客体审美过程等美学范畴,总结了美学中“文艺与现实世界的关系”、“文艺的社会功用”两个重要问题.与其理念论哲学思想不断推进类似,柏拉图美学思想也分为前后期,并在后期美学思考中对前期观点作了修正.正如柏拉图哲学思想对后世影响深远一样,其系统的美学思想也影响了后来的美学发展.受理念论本体论思想决定,柏拉图的美学也是肯定理念世界的美,否定可感事物的美,认为审美或艺术创作的最高理想就是“美真善合一”.为了在教育上强化两种世界的区别,柏拉图认为文艺应怎么写作政治,创作崇高严肃的作品,否定对具体可感事物、低劣情感等的文艺创作.

一、“诗人”的阐释

从艺术摹仿自然、美本身就是美理念这两个不同的角度出发,柏拉图明确区分了两种诗人:一类是由于诗神凭附而从事创作的诗人,一类是凭诗的技艺从事创作的诗人.在《斐德若篇》中,柏拉图把人分成九等,其中第一等人是“爱智慧者,爱美者,或是诗神和爱神的顶礼者”,也就是诗神凭附而写诗的诗人,其实就是柏拉图心中“美真善合一”的哲学家.这类诗人并不是从现实世界出发来创作诗篇、感受美感的.这些人之所以能列到第一等,主要是因为他们是从理念这个本原出发,才创作出真正的、有美感的诗篇.

二、“迷狂说”的论述

既然理念是最高的美,那么现实世界中的感性事物是否具有美感呢柏拉图并不否定一般艺术美,而且在他早期的《大希庇阿斯篇》中还专门讨论了艺术和其他感性事物的美.但对于感性事物的美,柏拉图没有得出一个完整结论,而是形成了三种看法,第一种就是在《大希庇阿斯篇》中形成的“美就是有益的”效用观点.从美可以成为善的原因、美的可感事物可以产生好的效果观点出发,柏拉图在《理想国》和《法律篇》里权衡哪些种类艺术作品还可以留在理想国内.第二种就是《理想国》中提出的摹仿观点.艺术摹仿感性事物,感性事物又摹仿理念,而理念是美的最高的根源,直接或间接摹仿理念的事物就多少“分享”到理念的美.第三种是柏拉图在《斐德若篇》中结合“灵魂轮回”说提出的神秘看法,认为感性事物的美是由灵魂隐约“回忆”到未依附肉体前在天上见到的真美.这一观点本质上与第二种相同,只是借用了古希腊神话内容来表达.后两种观点都把艺术美看作“绝对美”的影子,和“效用”观点有深刻矛盾.因为“效用”观点替美找到了社会基础,而另外两种观点是在另一个世界找美的基础.这也是柏拉图前期理念论哲学内在矛盾的一个体现.

受理念论思想决定,柏拉图区分了两类诗人.后一种诗人凭借技艺创作,一种诗人凭借灵感创作,柏拉图认为两者艺术才能来源不同.作为客观唯心主义哲学体系创造者,柏拉图受其理念论思想影响,认为艺术才能不是来自变动不居的可感世界,而是摹仿、取法于理念世界.对艺术家(指第一等诗人)如何摹仿理念世界创作作品,柏拉图提出了“迷狂说”美学思想,认为理念世界将文艺创作的灵感传给文艺家,才有了伟大的艺术作品.对于“迷狂说”柏拉图给出了“磁石说”、“回忆说”两种不同的解释.柏拉图在《伊安篇》中提出了“磁石说”,认为是神灵像磁石传导磁性一样将文艺灵感传给诗人或艺术家,使他处于迷狂状态,决定着他们去进行文艺创作.在《会饮篇》里,柏拉图描绘了回忆“美本身”的漫长过程,从美的形体到美的灵魂、美的行为制度到美的学问知识,最后到美的本体,这一认识论的过程同时也是价值逐渐升级的过程,是灵魂逐渐返回自身、回到理性家园的过程.他的起点和终点都是对理念世界肯定.


三、“理念世界”的社会功效

柏拉图对理念世界的推崇,具体还表现在他的社会功效.其在他的晚期作品《理想国》中,他认为当时的艺术作品既破坏希腊宗教的敬神和崇拜英雄的信仰,又使人的理智容易失去控制,让中“低劣部分”得到不应有的放纵和滋养,从根本上破坏理想国的“正义”.柏拉图贬斥诗歌不是绝对的,也欢迎诗人在理想国内创作诗歌,但条件是诗歌是对神或者奴隶主统治者歌功颂德,替国家培养他心目中的理想卫士,“证明诗歌不仅能引起快感,而且对于国家和人生都有效用.”柏拉图并不否认诗歌在审美意义上具有令人愉悦的作用,但他更强调诗歌积极正面的社会效用.这也正是他自己的政治理想.这种试图以个体生命统摄对象世界的雄心壮志明显带有浓厚的乌托邦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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