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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真正的强健,是包括了“文明其精神”与“野蛮其体魄”二者的.健全人格是学校德育的重要目标,而体育有它独特不可代替的作用.梁启超的“少年强”指的就是少年的体魄要强健、身心要健康、思想要奋发向上.蔡元培的“完全人格,首在体育”也同样认为,对青少年个体而言,人格的塑造也需要体育运动来完善.先人这些精辟的论断,虽距今岁月久远,但依然光辉灿烂.
党立足于国家民族全局和亿万家庭福祉,从民族振兴、社会进步、人才强国、人力资源强国和实现教育现代化高度,将“强化体育课和课外锻炼,促进青少年身心健康、体魄强健”写进了党的纲领性文件之中,可见其中的紧迫性和重要性.
近年来,我国学生体质健康状况出现了许多新的不利因素,导致青少年尤其是城市青少年的体质健康问题日趋凸显,学生体质健康水平呈现持续下降的态势.受应试教育的影响,学校体育被不恰当地边缘化了,面临教师缺编、场地不达标、器材欠缺等诸多难题.
我们必须清晰地认识到,学校体育课和课外体育锻炼是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享有的基本权利,要切实做到体育课和课外体育锻炼活动足时足质,不走过场,让体育成为教育时尚,让锻炼成为一生习惯.
王登峰
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教授,博士生导师.著有《解读中国人的人格》《变态心理学》《心理治疗》等.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对深化教育改革作出了重大部署,对学校体育提出了“强化体育课和课外锻炼,促进青少年身心健康、体魄强健”的明确要求.如此具体、细致的要求,缘起何处?
六十多年前,新中国成立之初,主席曾两次写信给时任教育部部长的马叙伦,提出要“各校注意健康第一,学习第二等”.主席的信,针对的是建国初期广大学生营养不良和学习活动、社会活动过重的情况.今天,十八届三中全会的要求,针对的是社会现代化进程快速发展背景下,学生学业负担沉重、体质健康水平有持续下降趋势的情况,这种情况甚至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如果不加以遏制,在不久的将来,仅仅是医疗费用一项,国家就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科学研究证实,因运动不足而导致的体质健康水平下降,最终将引发大量非传染性慢性疾病,而治疗这些疾病需要花费巨量的医疗费用.据测算,2008年,我国因运动不足而造成的经济损失约200亿美元,相当于当年医疗保健总值的1/3,而到2030年,此项损失可能高达675亿美元.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要求,是党向全社会发出的动员令,是把全面实施素质教育的宏观政策要求,细化为学校教育的具体安排,是加速人力资源强国建设的必然选择.贯彻三中全会精神,首先要认真学习解读《决定》精神,在此基础上,整体规划学校体育改革,以学校体育改革发展中的重点、难点和焦点问题为突破口,创新工作模式,提高工作效益,全面推进学校体育事业发展.
一、对《决定》精神的解读
对学校体育的明确要求,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党文件中,反映出学校体育工作的重要地位.近一个时期,从最高领导同志到教育部党组,从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到全社会,都在高度关注学生的体质健康问题.这本身已经成为社会热点话题.
如何看待并有效解决学生体质健康问题?事实上《决定》已经给出了一个权威、全面的回答.《决定》重申了党的教育方针—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同时,把体育的地位提升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这事实上是赋予了学校体育更加重要的地位和责任.
(一)体育是实施的重点领域与改革的重要目标
这是《决定》第十二部分“推进社会事业改革创新”中第42条的第一个自然段.这一段落,共讲了八句话：其一,立德树人；其二,体育；其三,美育；其四,教育公平；其五,教育均衡发展；其六,职业教育；其七,高等教育；其八,学前教育、特殊教育和继续教育.概括起来,这一段落分成了四个层次,即是德育、体育、美育和智育.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立德树人,这是学校教育的根本任务,即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者和接班人.立德树人最根本的问题是德育问题,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问题.在德育后面紧紧接着是体育和美育,这个顺序,说明了在《决定》中把体育、美育放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位置.过去都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现在看来是德育、体育、美育、智育全面发展.
当下的教育热点中,“减负”是社会关注的焦点.减什么,如何减?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就教育的实际情况看,要减的是与智育有关的不合理的学习负担.不要认为减负是所有的教育都要减,德育、体育、美育不但不能减,而且要增加.减负是指要减去过去学得过多、负担过重的部分,是那些学完了没有用、不会用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减下来以后,把时间还给学生.当然,不是放任学生去玩,而是加强他们的德育、体育和美育.
总结起来看,这第一段落的特点,是真正体现了我们党在近20年逐渐稳定下来的德育首位、健康第一、全面发展的教育理念.在第一段落中有关体育、美育的内容,清晰地阐述了体育、美育改革的手段、过程和目标,逻辑上是非常严谨的.对于学校体育,体育课和课外体育锻炼是手段,“强化”是过程,青少年身心健康、体魄强健是目标.
(二)体育考试是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重要内容
这是《决定》第十二部分“推进社会事业改革创新”中第42条的第二个自然段.表面上看,似乎与体育没有直接关系,但实际上有密切的关系.
《决定》中教育改革是综合改革的重要内容.目前,教育改革的力度是空前的,不但是项目多,内容也非常深入.其中引起社会关注的高考改革是整个教育一系列改革的重中之重,与学校体育改革息息相关.
高考改革的总体方向是高校录取取决于高考成绩、高中学业水平考试、综合素质评价三个方面的成绩.未来高考改革的设计方案中,减少统一考试科目是大趋势.在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体系中,确定了20多项指标,这20多项指标包含德育、体育、智育、美育各个方面,其中,体育占5个,比例是相当大的. 在高中阶段,国家规定开设的课考试都要考,也就是说,对于一个读完高中的学生来说,国家规定的每一门课程都要求达到一定的标准,合格、良好、优秀或是待合格.现在的一种设计是：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学生选择最好的三门课程进行考试,当然还没有最后定.我们的建议是在三门课程里,其中一门必须是从德育、美育、体育里面选的.有的学者认为,“要增强学生体质健康,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体育列为高考项目就可以了”.现在来看,体育是能够列入高考改革项目的,从这个角度讲,学生体质健康提升是肯定的.
(三)学校体育是管理改革和督导评估的基本部分
这是《决定》第十二部分“推进社会事业改革创新”中第42条的第三个自然段所阐明的.毫无疑问,学校体育是督导评估的重要内容,无论是国家层面,还是各级地方政府、社会组织等,督导评估一定包括学校体育.总而言之,《决定》第42条的三个段落,都与学校体育有关,既有目标、手段,又有保障,还有过程.
另外,《决定》中还有两个方面涉及了体育内容.
《决定》第四部分是“加快转变政府职能”,其中第14条指出：“要完善发展成果考核评价体系,纠正单纯以经济增长速度评定政绩的偏向.”这条就是要避免单纯看GDP,而是要特别重视劳动就业、居民收入、社会保障、人民健康状况.这对于国家体育总局来说,就是全民健身,但对于教育系统来讲,首当其冲的就是学生体质健康,也就是说,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是考核政府的指标,学生体质健康持续下降,首先要问责的就是地方政府部门,这是绩效考核中关键的、重要的环节.让政府真正重视学校体育,是我们学校体育工作者梦寐以求的目标.
《决定》第十一部分是“推进文化体制机制创新”,其中第40条指出,“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怎么写作体系”“整合基层宣传文化、党员教育、科学普及、体育健身等设施,建设综合性文化怎么写作中心”.应当看到,构建公共文化怎么写作体系中的基层综合文化怎么写作中心,既是全民健身的一个机会,同时也是学校体育的一个机会.基层综合性文化怎么写作中心建设,势必会覆盖到学校,从场地、器材到活动组织,将是学校体育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二、推进学校体育改革的总体思路
学校体育改革从哪些方面入手,解决哪些问题,是当下学校体育工作必须面对的重要课题.
(一)强化目标
强化目标,是学校体育改革的重点.强化目标,是指建立完善的制度体系并进行目标管理,这要从两个方面入手.
第一个方面,要把学生的体质健康作为评价学生的重要依据.这个评价,不是普通的评价,而是与考试、招生有机结合起来的评价.现在的体育考试还是加分性质,如中考体育加30分、50分,下一步的体育考试要改变,具体做法是,中考体育的分数,跟语文数学是一样的.与高考有关的综合素质评价要加进去,与高考有关的学业水平考试,学生任选三门科目的考试,其中一门是从德育、体育、美育中选的.总之,要把这样一个目标管理作为学生不断参加体育锻炼,自觉提高运动水平的最重要的管理环节,成为学生自觉学习的内生动力.
第二个方面,就是要把学生体质健康作为评价学校、评价教育、评价经济社会发展、评价一个地方现代化水平的重要指标.这样做才有利于形成全社会高度重视、认真研究和解决学校体育工作和问题的一个良好的局面.目前我们已经做到的事情是,全国文明城市评选中,把城市青少年的体质健康作为一个重要的评价指标.教育部发布的教育现代化指标体系中,已经把学生体质健康列进去了.在这个体系中,学生体质健康被放在第二大类指标.教育质量总共有六大指标,其中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所占的权重是最高的.《决定》中的政府政绩评价已经把人民健康状况加了进去,这自然离不开学校体育,离不开学生体质健康状况,这样就能形成政府、教育工作者、学生三者共同努力,提升青少年体质健康的良好局面.
(二)强化过程
学校体育目标并不仅仅是提高学生体质健康,《决定》提出要促进“学生身心健康,体魄强健”.从学校体育的目标的角度看,这句话至少包含三层涵义：一是学生的体质健康水平,二是学生的运动技能水平,三是健全人格.
自从有体质健康调研和体质健康监测以来,我们发现学生体质健康连续30年持续下滑这一重大问题.北京市调研监测发现,今年青年应征入伍体检合格率不到一成,可见这一问题已经成为影响国家可持续发展的重大问题.国家之间竞争是综合国力的竞争,而综合国力的基础就是国民素质,首当其冲的就是青少年的体质.学校体育的目标就是千方百计地提高学生体质健康水平.
提高学生的运动技能水平同样是学校体育的目标.学校体育应该教会学生一定的运动技能,每个学生都应当掌握一定的运动技能,这是人才质量的要求,是人才竞争的要求.运动技能的掌握,对于个人来说,既可以养成良好的锻炼习惯,还可以培养热衷于或是喜欢体育锻炼的兴趣和爱好.
国家可持续发展,综合国力的竞争,需要我们提高学生体质健康水平,而我们培养的人才却只会读书,没有文体专长,这种状况要一直持续下去吗?《决定》的要求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体质健康不够格,是不能进入人力资源强国建设目标的.学校体育最低的目标,就是要教会学生一两项运动技能,不能像有些学校,上了14年的体育课,没几个学生学会一两项运动技能,这难道不值得反思吗?
健全人格是学校体育的重要目标.这一点往往被忽视.事实上,在健全人格培养方面,体育有它独特的不可代替的作用,尤其是体育锻炼与竞赛.一个长期参加比赛的人,一定是一个受欢迎、善于跟别人合作的人,一定是一个能够平和面对输赢、永不服输的人,一定是一个认识自己、尊重对手的人.而这些人格品质,通过体育课、课外体育锻炼、体育竞赛,是可以获得的.有学校开设两个特色体育项目,一是篮球课,二是棋牌课.校长说,开棋牌课的目的,就是要让孩子学会平和面对输赢.
就体育而言,绝不仅仅是发展速度、灵敏、力量、柔韧、爆发力、耐力、技术、动作,获得胜利和奖金,在一定程度上,更重要的是培养人自尊、诚实、纪律、承诺、责任、耐挫折、抗压力、领导能力、职业道德和团队合作的品质. 目标明晰以后,就是具体的改革举措.2014年,我们要做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要完善学生体质健康监测制度,怎么写作于学生体质健康水平的提高；第二件事就是要启动学生运动技能评价标准研究,怎么写作于学生运动技能的学习与掌握；第三件事就是要改革体育教学,要使得体育课、课外锻炼、体育竞赛为培养学生健全人格怎么写作.这是我们所强调的学校体育要强化过程的具体内容.
强化过程,有三个新思路.第一个思路是针对学生的体质健康的.学生体质健康怎么提高?体质健康提高的方法各种各样,要打破人为的限制,体育课要坚持“两个凡是”的原则,凡是学生们喜欢的,凡是能够提升学生体质健康水平的一切运动、活动、项目,百无禁忌,都可以实施,不要设限.
第二个思路是针对学生的运动技能的.如何提高学生的运动技能?在体育课程里,应该拿出一部分时间专门提高基本运动素质,为学生更好地掌握各式各样的运动技能奠定基础.最近在制定等级运动员运动技能标准时发现,不同运动项目的技能标准,在二级评定指标—基本运动素质与技术要领方面交集非常大,基本上就是跑、跳、投和柔韧等运动素质,体育课课改首先要保证这一部分的实施,要因地制宜地去编排各种各样的能够提高学生基本运动素质的练习项目.能不能让学生从小学开始,从头到尾就学习一个项目,具体来说,就学羽毛球或者足球、乒乓球.六年下来,小学生一定能够学会,并且一定能够喜欢上这项运动.如果学校有足够的体育老师,就可以开设更多的项目,至少“一校一品”是可以做到的.总之,一定要教会学生1-2项专门的运动技能.
第三个思路是针对学校体育宣传的.学校体育工作者面临的困难是不小的,诸如体卫艺教育缺编100万老师,从哪里找?许多没有场地、没有器材,有些特别“牛”的学校也没有场地、器材,等等,这些问题都不是马上能解决的问题,难道学校体育就不干了,就只能等吗?事实上,在学校体育实践中,尽管条件不具备,也一定有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提高的地方和学校,要一个一个地去总结分析,找出他们独特的经验和工作模式.
学校体育宣传工作,要坚持导向上的正能量,不要总是去讲那些“学校体育工作说起来重要、做起来次要、忙起来不要”“缺编体育教师30万,大部分场地不达标,体育器材欠缺”“学生和学校没有积极性参加体育锻炼”“体育活动安全风险大,直接影响了校长开展体育工作的积极性”等抱怨情绪的故事,而是要去总结那些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提高的地区,从县级、市级到省级,出台了哪些政策,采用了哪些措施,他们是怎么去监督检查的.
要特别关注那些在场地、器材、经费、师资短缺的情况下学生体质还能够提高的学校,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为什么就提高了呢?如有一个学校的做法是“学生每天在校园里走一个小时”,要总结这个学校为什么能做到,要研究总结他们的具体做法,面临什么问题,是怎样解决的,有哪些成熟的经验.这其中关键是找出一种最有效的,可以在小学、初中、高中推行的模式.要每一所学校提供一种适合学校实际的典型模式,要总结出N种模式,让每一个学校能够照着去做.不是一刀切都去照一种模式,而是每所学校都根据自己的情况去找到适合自己的模式.
完全可以相信,全国各地的每一所学校都能够找到适合自己条件的做法.各个省都要总结经验,对学生体质健康提高的那些学校要做好经验总结,总结出几种模式,然后把它推广出去,而且要求每个学校都要找准自己的模式,依葫芦画瓢,从“哭穷”转变为自己“发掘财富”.
在全国找出适合不同学校的典型经验,为广大学校提供各种各样的模式,是非常重要的工作.现在不是找问题,而是找经验,要把这件事情当作2014年体育宣传工作最重要的一个事情来做.
三、体育教学改革的具体任务
2014年,体育教学改革的具体任务是：“加强学生基本运动素养和专项运动技能教学,提高体育课的质量.”体育课的基本内容应当包含这两部分.当然,应当明确专项运动技能不仅仅是奥运项目,也不仅仅是全运会项目,专项运动技能应该是包罗万象的.同样不能忽视的是,民族传统体育在学校体育课教学中必须有其应有的地位,体育教学应该承担传承中华优秀民族文化的任务.在这里,有四个问题要加以研究解决.
第一个问题是体育课如何教学生基本运动素质.要整体规划课程内容、教学计划、课题教学、大课间活动和课外锻炼的实施方案.大课间体育活动,无论是跑步还是做操,均应围绕提高学生的基本运动素质进行.在体育课上,更应该将基本运动素质作为主要内容传授给学生.因此,重要的任务是对基本运动素质进行研究梳理,形成教材内容.
第二个问题是体育课如何教会学生专项运动技能.专项运动技能包括体育文化,比如网球,有优秀传统习俗、严格礼仪、严密的规范和程序,这些都要循序渐进地教给学生.教育部陆续成立了一些项目联盟,包括篮球、排球、足球、武术等,将制定不同项目、分学段教学的训练大纲,要制定适合学生的运动技术等级评价标准.训练大纲、等级评价标准制定后,今后每个年级应该教什么,孩子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应该达到什么水平,都有依据.提高学生运动技能水平,应该遵从科学规律实施有效的教学.
第三个问题是如何推进“一校一品”教学经验.“一校一品”是指一个学校有一项有特色的运动项目.在兰州,有一所小学,篮球是特色,是这个学校的“一品”.在这个学校,大课间是篮球操,小学一、二年级学运球,三年级学传球,四年级学各种战术配合,五年级、六年级开始班内联赛、校内联赛.结果,这个学校的孩子特别迷恋篮球,而且,这个学校的篮球队是所在市、所在省的冠军.这说明“一校一品”既可以提高学生体质健康水平,又可以提高学生的运动技能,更能培养后备人才.要在有条件的地方,探索“一校一品”,在条件好的地方也要探索“一校多品”.
第四个问题是如何改进体育教师的培训.体育教师的能力是教改的关键,教师培训要在推动教改上下功夫、做文章.对于专职的体育老师,教师培训要立足于教授专项运动技能的能力.要为专职体育教师提供不同项目专项运动技能培训的选择.当然,这不由体育老师的个人好恶去选择,而是由他所在的学校决定推进那个运动项目来决定.体育教师的培训,首要目标就是提高他们教授学生基本运动素质的能力.
从宏观的角度来看,要研究体育教师的专业素养和教学技能评价标准.中小学需要什么样的体育老师,体育老师应具备什么样的专业素养和能力?在这个方面,全国中小学体育教学指导委员会要组织专家进行研究,要将研究成果反馈到高校,改革体育专业的教育.这就是同样重要的高校体育人才培养方案的改革,这项工作实际上已经开始启动.
党的三中全会《决定》,给学校体育改革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相信在全社会共同努力下,中国学生体质健康状况改善、中国学校体育事业繁荣发展的局面一定能实现!
责任编辑/李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