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社会风貌传递时代精神

更新时间:2024-04-01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2905 浏览:154448

在各种类型的文学样式中,报告文学是与现实生活联系最为密切的一种,原因就在于报告文学的素材直接来自于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也就是说报告文学所展示的内容具有强烈的客观实在性.它描绘的内容是现实生活中确有其事的内容,它塑造的人物形象是现实中的确存在的人物.因此,与小说相比,它的长处是客观真实,而不是虚构,与诗歌相比,它的重点在于叙述,而不是抒情,与散文相比,它的特点则是人物性格或事件鲜明、集中,而不是自由散漫.由于报告文学具有这些特点,或者说这些优长之处,所以在各种文学样式共同存在和发展的过程中,报告文学总是能以自己的方式发挥展示社会风貌,传递时代精神的强大功能,在其他文学样式不能“涉足”之处,利用自己的优势在文学园地里放射光芒,让人们在了解各种社会动态、感受时代精神的同时,也领略了其作为“文学中的轻骑兵”的独特的艺术魅力.

新时期以来的西藏各类文学已有了长足的发展,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这些都无需多说.只是这些年来,人们似乎更多地关注西藏的小说、诗歌的发展状况,而很少去关注与时代联系更为密切的报告文学.这其中既有报告文学自身发展不如小说、诗歌那么丰富多样的原因,也有研究者们研究视野偏狭,文学选择颇多偏见的原因.我们不得不承认,西藏的报告文学与小说、诗歌相比,取得的成就的确不高,但这并不意味着西藏的报告文学就没有值得人关注的地方,更不意味着西藏的报告文学已经失去了它曾经拥有过的作用和价值.其实,在当代西藏文学创作中,报告文学一直在默默地前进着,并为西藏的文学事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只是我们没有给予它足够的关注,忽视了它的存在,漠视了它的意义.我相信,若干年后,当我们回顾历史,寻找历史足迹,探求历史精神风貌的时候,那些曾经被人们忽略的报告文学一定会呈现出它们独特的价值的.因此我们在关注其它样式的文学创作时,也应该关注西藏的报告文学.

出于这样的原因,笔者对西藏最近几年的报告文学作了一些回顾性的研读,在研读中笔者有意把报告文学与其他的文学样式,比如小说、诗歌、散文等作了一些比较.在比较中发现,这几年西藏文学中的报告文学所取得的成就和展现出的艺术魅力其实并不亚于小说、诗歌、散文,尤其是最近两三年,以发表在《西藏文学》上的报告文学为考察对象,我们可以发现,西藏的报告文学在传递时代精神,展现社会风貌,描绘西藏四化建设,塑造典型人物,讴歌先进事迹等方面所体现出的强大功用是鲜明独特、无可替代的.尤其在现实性与时代性这两方面,是其它文学创作无法比拟的,说它们是人们了解西藏的一个可靠的窗口毫不为过.从这几年的报告文学中,我们不难发现许多值得我们去言说的东西.具体来说,最近几年的西藏报告文学,为我们提供了新世纪以来西藏社会风貌变迁、经济建设进展等各个方面的宝贵信息.

一、反映西藏的各项建设

进入新世纪以后,西藏的各项建设都展开了新的一页,以青藏铁路为标志性建设事业的发展热潮不断涌起,这为报告文学展示自身优长提供了绝好的机会,而许多文学工作者也不失时机地抓住了这些难得的机会,以自己的如椽之笔记录下了时代前进的脚步.由于此,这几年涌现出了许多优秀的反映雪域高原经济建设的报告文学.这些报告文学有的是对过去艰苦建设岁月和场景的回忆与再现,有的则重在描绘西藏当下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如杨世君的《青藏铁路文艺创作采风纪事》[1],次多的《春回故城――拉萨老城区危旧房屋改造纪实》[2],陈鸿圣的《极地穿越――纪念川藏青藏公路通车50周年》[3].这几篇报告文学侧重于反映西藏过去和现在的建设事业,把重点放在了对事件场景的描述上,从文章构思与作者着眼的对象来看,主要是从宏观上展示某一个方面的内容,具有高屋建瓴的艺术效果,当然他让读者从某一个侧面了解了西藏建设事业的艰辛不易,但又蓬勃向上不断发展的真实面貌.

杨世君的《青藏铁路文艺创作采风纪事》紧扣时代节拍,以青藏铁路沿线建设为考察对象,以采风纪事的方式,简略明了地记录了高原铁路建设的进展状况.作者基本上按移步换景的顺序,客观如实地展示了铁路沿线各种由于铁路建设的不断进展而发生的细小但影响重大的“故事”.整篇报告并没有讲述重大的事件,所有叙述都在小事中展示,但就是这些小事却有力鲜活地展示了青藏铁路建设的艰辛不易,又透漏了建设者们勇往直前的信心与决心.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作者的笔墨还常常有意识地“脱出”所要讲述的铁路建设,而转向周围县镇由于铁路的铺设所受的影响上面.我想,这自然不是因为作者思想“跑题”所致,而是作者有意从侧面展示铁路建设所产生的重大意义.铁路建设不仅仅是在铺一条路,它更大的意义在于为其它建设事业带来积极影响,为民众的生活带来方便.细心的作者当然不会错过这样一种“曲笔写意”的机会,于是时不时地“偏离”主题,去描绘一下铁路周围的各项建设状况,如文中对当雄镇因铁路建设而发生的变化的描写:

当雄镇过去二十年间无大变化,铁路建设唤醒了这块土地,去年以来,县城街道拓宽,沿街拆旧建新,沿青藏公路向东西扩展延伸,地下管网重新开挖铺设,一片迅速开发扩建的景象.县里投资千万元,补助并动员附近的牧民搬迁到城镇从事第三产业,划给沿街商业铺面地皮,一家一户临街建起幢幢小楼,对外出租,坐享租金,或自主经营旅店餐饮,前景看好.有眼界的农牧民群众和甘、青一带的商户,此时投资迁徙来当雄,时逢正当,赶上机遇,将成为与青藏铁路相伴而生的藏北第一批淘金者,当雄镇的首批居民.[4]

这样的描述无疑具有一箭双雕的作用,一方面它迅速及时地表现了西藏各项建设事业的快速发展,另一方面它又充分肯定了铁路建设所承载的价值与意义,这无疑也是对建设者们挥汗如雨、群策群力的奉献精神的一种赞扬与肯定.因为所有欣欣向荣的景象背后都蕴藏着他们的智慧与力量.阅读这样的文字,我们不难勾画出一幅既生机勃勃又激动人心的生活画面来.

次多的《春回故城――拉萨老城区危旧房屋改造纪实》是从拉萨居民住宅新旧变迁的过程来反映西藏建设所取得的辉煌成就的一篇不错的报告文学.作者首先简略回忆了拉萨城过去的旧貌,然后又浓墨重彩地讲述了“历史进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新时期”之后拉萨城区规划建设的各个重要阶段.文章详略得当,点面结合,通过今昔对比的手法展示了西藏城市建设所取得的喜人成绩.本篇最值得称道的地方是作者在构思行文上的点面结合.拉萨城区改造重建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既涉及到居民的利益,又关乎历史文物的保护与修缮,这自然需要各级政府在政策策略上的指导,于是作者对此作了一些必要的介绍.这是一种宏观的把握,属于“面”.但理论规划如何落实到具体的操作过程当中,改造修缮的效果到底如何却需要实践来证明,这个实践当然必须由民众来完成,也就是说民众的满意程度才能验证城区规划建设的成败.此时,作者选择几个具有代表性的“点”,转述了几个拉萨的老居民对改造后的城区新貌的看法,从而充分肯定了拉萨城市建设所取得的显著成就.这种点面结合的构思行文,既避免了简单传达政府政策、法规的机械作法,也避免了繁琐罗列事实的重复之弊,尽量使文章达到了在尺寸之内容纳了万千意蕴的艺术效果.我相信,读完这样的文章,我们的思考不会局限在该文章所描绘的内容之上,因为我们知道这只是西藏各项建设的冰山一角,我们的视野更应该延伸至文章笔触没有达到的地方,从而看到西藏建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的火热场面,这也许正是作者所追求的艺术目的.

陈鸿圣的《极地穿越――纪念川藏青藏公路通车50周年》以充满的文字记述了川藏青藏公路这两条连接西藏与内地的生命动脉线上的筑路、护路官兵们的艰苦生活与生命豪情.文章行文字句简短,但铿锵有力,所述细节简洁明了,但感人至深.看得出作者深谙报告文学的独特性,即:故事的客观明了和语言文字的文学性.文章中的许多细节叙述得都很简洁,像新闻特写一样,但文字语言却颇具推敲,充满意味且毫不呆滞.阅读这样的文章,在了解感受那一个个动人心魄的故事的同时,也进行了一次次的审美之旅.

二、对先进人物及其事迹的报道与颂扬

报告文学往往与故事和人物有着密切的联系,许多优秀的报告文学都是与一些感人至深的故事,令人敬佩的人物事迹和这些人物的高风亮节的品质联系在一起.因此,讲述事件和塑造人物形象的报告文学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类型,近几年的西藏报告文学中这种类型的文章也占了大多数.因此,通过记述人物事迹来颂扬人物高风亮节,展现高原时代精神,表现西藏人民不畏艰辛,勇往直前的奋斗精神和建设崭新西藏的英勇气概的报告文学就构成了近几年西藏报告文学创作中呈现出的一个重要特征,在这方面出现了不少优秀作品.郭阿利的《高原赤子白玛才旺》[5]、以及集中刊载在《西藏文学》2005年第5期上的《老骥伏枥,壮心不已》(作者叶玉林、廖东凡)、《少将医生――李素芝》(作者许明扬)、《卓然群芳雪莲花一颗赤心留羌塘》(作者敖超)、《皓月当空情洒人间――记山南地区农民企业家次仁旺庆》(作者白玛娜珍、克珠群佩)、《雅鲁藏布江在叙说――记扎囊县羊嘎村委会主任普布次仁》(作者郭阿利)、《民族教育的楷模――记特级教师次仁罗布》(作者邵星)等.这些作品以人物“采访”的方式,记述了不同人物在各自的工作领域做出的突出贡献,讲述了他们鲜为人知的感人事迹,让人们感受到了守卫在西藏各条战线上的工作者们高贵的奉献精神和饱满高扬的战斗情绪.许多篇章和这些篇章中的细节都情感饱满、叙述有力、举例得当,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行文构思上,都值得我们仔细研读和推敲.比如白玛娜珍和克珠群佩合写的《皓月当空情洒人间――记山南地区农民企业家次仁旺庆》就是一篇值得充分肯定的具有开创性的报告文学.本篇报告文学讲述的是西藏农民企业家的创业过程和感人事迹.文章的主人公原本是一位贫苦农民,但他却敏锐地抓住了时代赋予他的机会,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变成了一位远近闻名的农民企业家,率先走上了致富起家的道路.先富起来的次仁旺庆没有忘记家乡父老的帮助和支持,怀着感激之心,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回报社会,“先后拿出200多万元致力于教育、救贫、文物保护、环保福利事业”.文章的内容很简单,但从题材选择的角度来看,它具有很大的意义.前面我们说过,它具有开创性的意义,这也许不够准确,但从这几年西藏报告文学的创作情况来看,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就笔者的阅读范围来看,这几年,甚至再往前推几年,我们很难发现以文学的形式来记述西藏农民企业家的作品,诗歌不用说,小说、报告文学也几乎没有,我们只能在新闻报道或报纸的简单采访中看到有关的信息,这种状况与西藏目前的发展实际很不合拍,我们的文学创作还没有紧紧跟上时代的步伐,这不能不说是个小小的遗憾.我们都知道,这些年来,西藏各方面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西藏人民也逐渐走上了发家致富的道路,也涌现出了许多值得赞许和肯定的杰出代表,其中不少人就是以农民企业家身份出现的,这可以说是西藏经济发展中的一个重要的、符合当前发展趋势的现象,应该得到人们的重视.文艺工作者应该及时把这些新的社会现象以更为集中的方式展现给人们.但实际的情况却不尽如人意.在这种情形下,我们当然有理由说《皓月当空情洒人间――记山南地区农民企业家次仁旺庆》一文具有开创性的意义,我想对此评判我们还是可以认可的吧.

郭阿利的《雅鲁藏布江在叙说――记扎囊县羊嘎村委会主任普布次仁》也是一篇值得一说的优秀作品.它的意义同样来自于它的题材的独特性.像文章的主人公这样的人物在西藏基层干部中一定很多,但人们却很少能够了解他们,因为他们离一般的人太远了.他们不为人们所知,但他们却是西藏建设战线上不能缺少的一环,没有他们我们的建设也许就很难顺利进行,许多政策法规就成了一纸空文.普布次仁的出现是西藏社会建设的需要,他以自己不懈的努力和甘愿为大众怎么写作的理想追求,为人们树立了光辉的榜样.就文学创作来说,他的事迹和形象也是难得的素材,是值得我们去大写特写的.因为这不但对展现当下的西藏精神风貌有积极的作用,而且对丰富西藏的文学创作也是大有帮助的.我相信,还有许多像普布次仁这样的基层干部需要我们去关注、书写.


由邵星撰写的《民族教育的楷模――记特级教师次仁罗布》也是一篇值得我们谈谈的优秀之作.因为它客观真实地反映了西藏教育建设的可喜现实.笔者曾在西藏从事过中学教学工作,因此对西藏的教育状况有一些了解.无庸讳言,西藏的教育水准还很落后,尤其在乡村、牧区更是如此.面对这种状况,对那些从事教育工作的人来说,如何在有限的条件下搞好教育工作,让更多的学生学好文化知识,从而走上自立自强之路就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这是关乎到藏民族发展、富强的重大战略目标.要实现这样的战略目标,没有一些甘于奉献的教育工作者是不可能的.可喜的是在西藏的教育战线上总是能涌现出大批甘于奉献、兢兢业业的工作者,次仁罗布就是这样的杰出代表.他们在不容乐观的艰苦条件下,继承和发扬了老西藏精神,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为了民族的未来,为了西藏的繁荣、富强默默地工作着、奉献着.可以说,战斗在教育战线上的那些无名者们构成了西藏建设中不可或缺的力量,他们同样是一批值得我们关注的人群.但在这几年的西藏文学作品中,关涉这一题材的作品似乎很少,因此,邵星的讲述山南地区优秀教师次仁罗布动人事迹的这篇报告文学就显得很是珍贵,它在西藏报告文学乃至西藏其它文学样式的创作题材上都具有一定的“开创性”.

报告文学既是“报告”,又是属于文学作品,因此它具有自己独特的特点,总观近几年西藏报告文学,我们不难发现它们所呈现出的几个特点.

一是特别注重报告的客观性.就我们阅读到的几十篇文章来看,作者们都把文章所展示的内容的客观性摆在了首要位置,看得出他们特别注重用事实说话,以实例来行文,从而追求一种饱满充实的客观效果.这样的特点特别体现在那些有关讲述人物事迹的报告文学中.在众多的讲述人物事迹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这样的特点.

近几年西藏的报告文学所呈现出的第二个特点是,作者们在注重客观实在性的同时,也比较注重作品的文学性,这又特别体现在作品中作者情感的不失时机地表露上.对于所描绘与展示的对象,作者们是怀有敬意和赞扬之情的,但为了突出报告文学这种体裁所具有的客观真实性这种特点,用事实说话,避免过多的情感化的语言是行文时必须的,尤其在讲述一些“既存事实”时,客观地讲述,如实地描绘是报告文学的不二法门.但这种要求并不意味着完全摒弃作者情感的介入.优秀的报告文学并不排斥情感的介入,在适当的地方,让充满情感的语言来传达和表现作者对描写对象的颂扬和敬佩,这不仅可以体现出作者的情感立场,也可以使文章充满感染力,引起读者的共鸣,从而达到它应有的社会效应,更重要的是,这也是报告文学的另一个特性:“文学性”的充分体现.因为报告文学应该既具有一般报告所具有的客观性,也应该具有文学作品所具有的艺术性,成功的报告文学作品应该是二者有机的结合.近年的这些报告文学在这方面处理很不错.许多作品并没有一味地罗列事实,而是在有选择性的列举事实后在恰当的地方用情感饱满的语言来提高文章的艺术品质,从而增强文章的艺术感染力.具有这种功效的语言在这些报告文学中几乎都能遇见,它们有的出现在篇首,通过渲染气氛给文章定一个基调,有的出现在行文中间,丰富行文的节奏,使得叙述有张有弛避免单一,有的出现在篇尾,起到升华主题,加强文章余味的效果.如郭阿利的《高原赤子白玛才旺》的篇首的颇具抒情意味的文字就值得称道:

狮泉河水静静地流淌着,静的像要发生什么事情,这种平静的背后往往隐藏或预示着巨大的爆发.

流淌的河水似乎与往日有了些不同,然而是什么不同却也一时难以说清楚.这条在阿里流淌了千百年的狮泉河,有人说它早已不是一条普通的河流,而是有着生命,见证了阿里建设者的河流.在这天高云淡,荒原野岭的阿里高原,山亦不是那山,水亦不是那水,它们全都赋予了生命,有着一副副鲜活的面孔,正是这千山万水,书写和见证了阿里人民在这块土地上的奋斗史,迎来了一批批建设者,又送走了一个个为建设阿里献出青春甚至生命的有功之臣.[6]

这段出现在篇首的颇具感彩的文字,里面所蕴含的情感是低沉的、怅然的,这正好和文章所要表达的主题相吻合,因为文章讲述的主人公白玛才旺因为疾病不得不离开他情牵心系的阿里人民.类似的抒情性文字在其它文章中也能见到,在此就不做分析论述了,相信有兴趣的读者在阅读的时候会感觉到它们的绝妙好处的.

尽管这几年西藏报告文学创作出现了不少优秀的篇章,并充分有力地展示了西藏社会的巨大变迁,传递了雪域高原的时代精神,但存在的不足也是比较突出的.比如题材略显单一,创作队伍还略显薄弱等.这些问题需要在今后的创作中引起作家们的重视.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粗略论述了一下近几年西藏报告文学的创作状况,由于篇幅有限,一些重要的文本没有涉及,如加央西热的《西藏最后的驮队》.这部长篇报告文学是西藏近几年报告文学的一大收获,在本文中没有提及,并不是笔者认为它不重要,而是需要我们单独去讨论它的价值所在,因为它的意义不是能用几句话就说完的.还有一些重要文本没有被提及则是因为笔者阅读范围所限,没有读到文本,这些只能留在以后的研究中去完成.

注释:

[1] 杨世君.青藏铁路文艺创作采风纪事[J].《西藏文学》,2004(2).

[2] 次多. 春回故城――拉萨老城区危旧房屋改造纪实[J]. 《西藏文学》,2004(3).

[3] 陈鸿圣.极地穿越――纪念川藏青藏公路通车50周年[J].《西藏文学》,2004(6)、2005(1).

[4] 杨世君.青藏铁路文艺创作采风纪事[J].《西藏文学》,2004(2).

[5] 郭阿利.高原赤子白玛才旺[J],《西藏文学》,2005(4).

[6] 同上

(作者单位:西藏民族学院文学院)

责任编辑:克珠群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