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与西方基督教的关系

更新时间:2024-02-04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5924 浏览:70125

摘 要:在中国对于灵异文学的名称问题、走向问题、创作技巧问题以及与宗教信仰的关系问题等都是引起探讨的话题.本文作者以肯定和赞同的基调,从四个方面对中国灵异文学进行分述,即文学与基督信仰、灵性文学的名称、人与灵性以及灵性、理性和文学创作.其中特别是结合圣经对灵性的认知及与其有关的理性和文学创作等作了一些探讨.

关 键 词 :外国文学;国外基督教;灵异文学

一段时期以来国内各家出版社纷纷出版基督宗教与文学的专著,甚至基督教与中国文学也越来越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注意.最近的出版界接二连三地抛出有关的专著,基督教会自身的建设和发展及其在社会的传播和影响,到了现当代社会可能不能完全应付社会所要求的整合,但其神学思想和文化艺术却仍然有其活力,且越来越彰显其在思想和文化影响上的重要性.诚如杨慧林先生所论:“在有关‘价值’的各种人文学思考中,神学的视角越来越显示出无可替代的意义;因为在世俗的领域里追索价值,我们最终只能发现一切‘价值’都充满了相对性.而基督信仰更需要文学,因为基督信仰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话语”的传递上的,而文学的本质便是把语言、文字推到极致,像用杠杆推动一个沉重的观念,举重若轻.文学中的故事更有其魅力,可直指人心渴望,同时又能呈现世界本相.想一想,圣经各卷作者不约而同地采用文学手法来书写,岂是巧合?这其中必有上帝的心意.所以在信仰中,文学应和神学、护教学相辅相成.我们需要大声疾呼,也需要轻声细语,我们需要促销,也需要渗透.


但是一部上乘的极具灵性的文学创作,很可能整部作品中不见一个基督教的惯用术语或专有名词,却仍然可以成功地传达基督信仰的精神.而相反地如果作者对基督信仰没有较深的了解,整篇作品中尽管采用了许多基督教的名词与圣经章节,仍然不能算是基督教的文学作品.就拿两个日本现代作家来说吧,比如三浦绫子,从基督信仰的角度看,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但却对基督信仰有深刻的认识.她从创作小说《冰点》开始了她的写作生涯,后来的作品越来越多,在日本基督教文学界中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在技巧上她坚持以间接的方式传达基督信仰的信息.她对以文学传福音有她自己独到的看法.她说如果今天施洗约翰忽然出现在的街头,大声疾呼:“看哪!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人们一定会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因为没有基督教的文化背景.施洗约翰能为耶稣预备道路,而她认为她只能为施洗约翰预备道路.这就是三浦绫子对文学创作与基督信仰的关系的看法.而她实际上也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因为许多日本青年正是在读了三浦绫子的小说后而悔改归向了基督.就连翻译她小说的翻译家朱佩兰女士的受洗归主,也是因长期研读三浦绫子的作品而受到影响的.至于日本另一位作家远藤周作,他作品中所蕴藏的基督教信息和神学思想,可能更为深湛.他的代表作《沉默》是一部相当有深度的基督教文学作品,不仅在日本有极大的反响,早已拍成电影,即使放到文学中来看,也有其卓越的地位(早已译成十几国文字).远藤周作对圣经和基督宗教神学有相当深入的研究,才能写出《沉默》那样的巨作.

西方的与基督信仰关系密切的作家和诗人,频频提到,文学在信仰中,深具“道成肉身”的力量.怎么说呢?文字书写本来就是以有限描述无限,以具体呈现抽象,以象征来指向神圣.当作者用具体的意象、人物和故事来包裹、呈现属灵真理时,就是一种“道成肉身”的方式.就像上帝藉着拿撒勒耶稣的肉身,来彰显望不见、也摸不着的自己一样.她说:“道不仅具有太初原有并永恒存在的客观性,也具有让人可以亲身看、听、触摸,而产生的主观体验性;道不仅具有创造性,同时也具有同在性;万有藉道而造、从他而出、在他里面,他又道成肉身,住在万有中间,与被造之人同住;道具有真理的光照性和审判性,同时又具有救赎的丰满完全性与恩典性;道具有自我存在的荣光,同时又具有自我表明的启示性.”她鉴此而进一步认为中国基督教文学是基督信仰在中国文学和文化语境中的一种“道成肉身”;是借着表述人亲身对这道的主观体验而见证这“道”;是以上帝赐于人的创造性来表述这道与人同住,见证道在人里面,人在道里面;是在真道的光中重新解读自己、他人、社会、世界,并传递出这种以道(耶稣基督)为中心的新的世界观、人生观,描述出一种新的思想方式和生活方式.

说真的起先我也有些疑惑,心想何不径直使用“基督教文学”,而要转弯抹角地使用“灵性文学”呢?后来我经过思考还是明白了使用后者更是明智之举,也有其自身的道理.虽然就这套丛书的编撰、内容及其对象来看,它显然属于基督教文学作品,再从目前中国灵性文学的现状来看,用基督教文学可能更容易被学术界认可.但我还是以为用“灵性文学”更有其内涵和深远的意义.首先教会传统在对文学的认知上有着种种铁板钉钉的框框调调.有些人总是戴着传统和礼仪的眼镜来看待文学.你即使用了“基督教”,也还是免不了他们在基督教与文学关系上的吹毛求疵.再从国情和读者的角度着想,毕竟中国是无神论国家,大多数读者可能会对“基督教文学”要比“灵性文学”更加敏感.许多国人一看是“基督教”,有的敬而远之,有的躲而避之,有的见就反感,而碰都不碰就嗤之以鼻的也大有人在.于是我想,用“灵性”来避重就轻,绕开锋芒,碰到尚有“性灵”之识的国人,他们只要不是像上面提及的那些碰都不碰就嗤之以鼻的人,或在好奇之中,或处误解之下,可能也会开卷有益.